3月5日,我来到江苏省常熟市古里镇紫福社区,看望90岁的白毛民歌歌手、五歌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卢瑞英。冯梦龙的《山歌》收录了江南民歌356首,是江南民歌传播的第一功臣。然而,如何把握吴歌传承与创新的关系,是当地热爱民歌的研究者和长期对民歌进行田野研究的专家们关心的问题。邹阳和提出,下一步要考虑留出几十亩农田,保留传统的原生态耕作方式。山地歌手可以边工作边唱白毛山歌,可以更加生动地还原原生态山歌的氛围。
唱民歌最热闹的场面是对歌,多在夏秋农闲时节进行。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永超在《白毛山歌的现代传承史》一书中提到:山歌约定的日子,河两岸人头攒动,河里船只拥挤,许多远方的外国人也听说了这件事。我们到达时,白毛池交通拥堵,过往的船只不得不停下来,直到歌场结束后才能继续前行。
2018年,北大乡村自然之旅——白茅山歌首站来到北大。白毛民歌艺术团的16位民谣歌手演唱了多首原创白毛民歌,并与师生互动。歌手总是唱得好、唱得常的人,军师也是民歌高手。他们可能唱得不是最好的,但他们肚子里一定有很多民歌,而且有现场创作歌曲的能力。
例如:常熟文化中心冯艳原创创作的《大米歌》,如今已成为白毛民歌歌手登台表演的必选曲目;河阳民歌所在地凤凰镇组织专业编剧,先后创作了《大嫂》、《永远的拐杖》、《肖家巷喜事》等河阳山新剧目;吴江区黎里镇文体站非物质文化遗产负责人杨经伟将《五姑娘》改编成两声部、三声部、五声部,以方便适合在各种场合演唱。吴歌于2006年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典型代表有白茅山歌、鲁墟山歌、河阳山歌。
三是唱法。民歌讲究原声制作,强调用乡土声音演唱。除了当地知名的民谣歌手外,五歌校内的老师更多地依靠音乐老师。当我走到田野里时,我就开始唱民歌。有的人会唱《古人一百零八将》,有的人会唱花草山歌,有的人会唱昆虫山歌,还有的人会唱最长的《一盘螃蟹》,从一只螃蟹开始。七十二只螃蟹装盘需要五六个小时。
这首民歌为后人保留了悠久的民歌。张家港的余永亮三十年来一直致力于河阳民歌的挖掘、整理、研究,收集了长篇民歌手稿30多篇。鲁墟民歌还保存有20余种手稿。抄写长篇民歌,为后人研究吴歌提供了宝贵的资料。出生在歌唱之乡,从小就听爷爷奶奶唱山歌、讲故事。这是民谣歌手常见的成长环境。